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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喘口气,带着他体温的领带就捆住那纤细欲折的手腕,绕了四五圈,还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死结。
他把她绑起来困在身下,只在方寸之间。
眼神里锋锐尽显,她既是毒药,也是他的解药,面对那如花瓣般绽开的唇瓣,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
吻,覆盖过她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耳垂、脖颈、肩膀,带着啃噬重重一吮,牙齿轻轻厮磨,仿佛要刺穿皮肤,恨得不将她一口口生拆入腹。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感,却让俞薇知觉得真实,原来她还活着人世。
他顺着吻下去,像是吻热一块终年不化的冰,脸上张扬的情欲,似身体附了魔。
身上的衣服被他剥了一干二净,将她整副身躯都吻了个遍,每一个隐藏的敏感点都细致照顾。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大腿间细嫩的肌肤,蘸过凉水还未褪去的冷意,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顺,任他为所欲为,猩红的眼尾水光潋滟,眼睫毛湿成一簇簇,像晨起花蕾上的露珠。
窗外是海天一线的夜景,冷冽雪松和馥郁玫瑰相互交织缠绵,偶有旖旎的低喃……
后颈和后腰都被那温热的大掌箍住,那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人心悸,食指渐渐探入身下,已有了湿意。
程宵翊实在等不及慢慢来,径直低头吻上腿心的花穴,舌头翻天覆地把她抛上高峰,迅速唤醒她骨血里关于性爱的记忆。
前戏并不长,俞薇知鼻腔哼出一声浅浅的吟哦。
吞咽时摩擦出啧啧的微妙水声,她借着幽光看清了程宵翊那张脸,锋利的喉结与脖颈沁出一层薄汗,而上挑深邃的眼眸,此刻隐藏不住的情欲之色。
身下硬得生疼,完全饱涨起得尺寸惊人,抵在紧得看不见缝隙的穴口,箭在弦上的厚积薄发,只是稍作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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