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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漏下的夜色里,落雪纷扬似乎无休无止。
房间里有淡淡檀香味,混着雪的凉意,而他的手指自带令人疯狂的灼烫,空气像被添了一把柴火,噼里啪啦地急速升温中。
程宵翊耐着性子,一手托着腰,一手攥紧她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把人拘在怀中。
白色蕾丝的胸衣包裹着一双丰盈,仰头时以傲人的姿态挺起,是呼之欲出的诱惑,他修长的手指抚摸揉捏,慢慢拨弄,肆意挑逗。
嫣红的蓓蕾,也因为他的爱抚而悄然变硬挺立。
他眸色晦暗,嗤笑一声继而埋首。
尽管学得认真,但毕竟第一次亲身实践,他算不上娴熟,前戏只按部就班舔舐、拉扯、轻咬,是宣泄,也是折磨,规矩又虔诚。
直到布料被舌尖含湿,他扯住胸衣中间随手扔了出去,诱人神往的一派春景才展露眼前,乳粒浸淫了水色,红肿得像垂涎欲滴的两颗樱桃。
程宵翊却变本加厉,牙尖细细地研磨,那种酥麻感从胸前放电般,蔓延到四肢百骸,惹来一阵既惊又难耐的颤栗,她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俞薇知终于败下阵来,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魔鬼”,但为时已晚。
口中禁不住溢出轻喘呻吟,又尖又细,吴侬软语的腔调听了面红耳赤,泪水盈满了眼眶。
她用含糊颤抖的声音抗拒着,但无济于事,似乎有烟花在眼前炸开,把她急速抛向云端。
“湿了。”
他哼笑一声,声音低沉如暮鼓晨钟,此刻却格外情色。
但,眼下只是开胃菜而已。
与记忆中不一样的步骤和火热,酒是下午喝的,而她酒量不错,代谢有较常人更快,她并非醉得人事不知。
锁骨被他刻意咬了个齿痕,不深,疼痛却拉回了她一丝理智清明,俞薇知撩起眼皮扫了一眼,带着媚色却不吃惊:“程宵翊?”
她艰难地曲起腿,才发现下身泥泞不堪,应该是湿透了。
“醒了?”他在她上方衣衫齐整,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感,肆笑着,很戳人,他程宵翊还不至于强人所难。
于是,主动权重新交回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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