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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废弃仓库发现了两具尸体,其中一具是陈慧的男朋友,还有一具比陈慧男友早死大概三小时,是一个小型货轮的船长。
苏玩又重新被请到刑侦,只是这次是为了那个船长的事,他就是苏玩上次发现偷偷掉包柚木的船长,上次是失踪,现在已经是尸体了,而且那批柚木仍然没有找到。
“两个人是被同一把枪杀死的,弹道鉴定是梁浮的枪。他的手机报过警,不确定是他打的,还是他追逐的陈慧男友打的。他人已经跑了,现在找不到。”齐谨跟苏玩并肩坐在椅子上说。
苏玩问了梁浮之前的事,齐谨隐去了一些,跟她大概讲了他们两个人的事。
“他现在在休假,你们怎么可能同意他领枪?”苏玩问。
“不是现在的配枪,是八年前他还在境内执行任务,也就是他受伤被毒贩带到境外那一次,他的配枪。当时就失踪了,现在突然重新出现了。”
苏玩表情麻木:“所以你们现在的认知是什么?”
齐谨双手抹了抹脸:“他的银行账户也有异常,出入金额非常大,是一个海外账户打进来,我们还没查到确切的持卡人。那批柚木我们请求邻国配合我们调查,提供了出境时的重量,经过分析跟正常相同体积的木头不太一样。”
“什么意思?”
“那批柚木我们需要接着查才能知道结果,”齐谨跺了跺脚,“但是梁浮现在……在警察生涯里,没有坚守住底线,被腐化的,也不少。”
“尤其是他,在卧底的时候可能赚到了金山银山。他的亲生母亲是罪犯,一旦被发现他前途就会渺茫,他是罪犯的孩子。”苏玩呆滞着喃喃。
“再加上,他可能在卧底期间犯下了罪行,关于你,”齐谨无奈把这句话接上,又想起了一件事,“你还记得,之前音乐节我们抓的那个贩子吗?”
苏玩点头。
“审讯的时候他突然提出不让梁浮参加,原因是在两个月前的另外一次抓捕行动里,其实那个贩子当时也在,他突然上厕所溜了。他说那一次,他看到梁浮在抓捕他另一个同伙的时候,在那个同伙已经不反抗的情况下,梁浮有持续施暴的行为。所以那个贩子很害怕梁浮,不敢让他参与审讯。”
苏玩反应了片刻:“记录仪呢?”
“恰好那次没开,他回来适应工作有个过程,也检讨了。那个同伙确实有一些面部伤,但没有到需要上鉴定的程度,而且当时以及吸大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上面觉得,他可能确实有点心理问题,不再适合一线工作。”
苏玩深吸一口气:“觉得他有病,会失去控制施暴,是吗?”
齐谨还没说话,苏玩先捏着手开口:“他没病,也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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