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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棠有事没事都喜欢用手帮忙松松朱半儿的女穴,有时欲望上头也会弄得急切又粗鲁,少不得扯疼朱半儿的软肉。可朱半儿就像被拔了刺的玫瑰,剥去壳的蚌肉,被欺负狠了也不凶他,最多借着性子撒撒娇,让他想着法子哄,或是默默地趴在他的胸前扑哧扑哧掉眼泪,也不和他说话。
陈棠的四根手指都埋进了女穴里,指尖按在揉腔壁上往外扩,撑得朱半儿都觉得害怕,可他又舍不得这极致的快感,前头的女穴好些日子没被用过了,真馋得狠。
陈棠慢慢帮他扩着穴儿,不断亲吻他的嘴唇好转移他的注意。他哄着他,“你瞧,都插进去了。别怕,我们慢慢来。”朱半儿像个孩子蜷缩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用想。
窗外是昏沉沉的夜,路灯隔得远,模糊的光阴被枝桠拦截成破碎的光点投进房间,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夜猫的叫声,像是婴儿在哭。
朱半儿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他被轻轻地摇晃着、哄着,闭着眼睛失了神。粗糙宽阔的手背撵过细嫩的阴唇,软肉就在陈棠的指节上舔舐,被快感逼得微微发颤。
陈棠得手牢牢抱住他的腰。高松的孕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突显它的存在感。两人的唇皮子相接,亲嘴都得隔着肚子费足了劲儿。陈棠的呼吸里还残存着淡淡的烟草味。朱半儿看到过他用报纸卷着烟叶的样子,虽然陈棠从没在他面前点过,但抽烟这回事男人戒不了,最多抽完了在风口站会儿,等烟味散了再回家。
朱半儿捧着自己的孕肚转过身,陈棠的鸡巴在他的屁股底下越压越挺,隔着几层布料这鸡巴都能戳进他的屁股缝儿。他对陈棠说,“棠哥,我们做吧。”
陈棠没答话,只有皱眉盯着他的孕肚。
“我想做了。”朱半儿索性使起了性子,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握着陈棠的大鸡巴,让龟头在他的女穴上来回滑动粘上汁水,又分开双腿,用女穴把阴茎的肉柱都夹了一遍。温热的骚水滴在柱身上,将两人的腿弄得潮热一片。
“就知道勾我。早晚把你干死在鸡巴上。”陈棠妥协了。他硕壮的鸡巴顶开了娇嫩的阴唇,挤开紧实且汁水充沛的甬道,干到了子宫口。子宫嘟着小嘴瑟缩着,在龟头的逼迫闭紧了口子。
陈棠被朱半儿滑软的肉腔夹着,鸡巴上青筋凸起,但却控制着不敢向前,宫口收缩的力道一阵大过一阵。朱半儿不敢坐在鸡巴上,只好挪动着臀部小心翼翼地含着肉棍解痒。他不敢推拒陈棠,又怕他由着性质放肆,毕竟这姿势太容易碰到宫口,陈棠的鸡巴又大,顶得朱半儿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陈棠还爱弄他,最好逼着他撒娇求饶,手指掰开他满是骚水的屁股,在屁眼的括约肌上按压,再往里伸两指就按在他的敏感点上。
朱半儿从不在这个事上对他说不,毕竟这也是当初自己被买下的原因。一个柔弱得玩意儿,干净漂亮,又像一张白纸般任由人调教。哪怕被鸡巴一次次泼在宫口,干穿宫腔,在子宫内射进一泡泡精液,直到肚子里揣上崽儿。他仍旧是两人买下来的玩意儿。
这么想着,即使宫口被鸡巴戳得再疼,后穴被手指扣得再深,他也能忍下来。朱半儿对自己说,看这就是自己存在的意义。他不是吃白食的。屁眼里的手指还在转着弯儿玩弄着肠道。
陈棠亲完了朱半儿的嘴巴再低头看他时,就见他也不知在想什么,眼里含着泪,娇媚的眼尾都垂下去了,一副泫然欲泣、难受得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陈棠就知道坏事儿了,这宝贝准又是自己在钻牛角尖,连忙停下了动作,手都从屁眼里抽出来,抱着朱半儿的肚子,规矩得不行。
“难受吗?难受我们就不做了。”陈棠舔完了朱半儿的眼泪又舔他的唇,嘴里小声地哄着,“半儿乖,我们不做了,等下棠哥给你拿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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