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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会因为自己脏了还说要对自己好吗?会嫌弃这个礼物脏了吗?会像别人一样说自己是个……是个娼妇是个妓子吗?还有沈璧呢,沈璧他会怎么想?他的弟媳让被人操了,是一个会见到男人就会发骚的男婊子!
顾清还心存着一丝侥幸,说道:“我是南城沈家的人,你们不能碰我。”
突然的沉默,顾清吃了痛,自己的整个右乳被人隔着裹胸布被咬起,“我倒说是哪里来的双儿,竟是那沈畜牲的,他们说的倒都是真的,呵,老天有眼呀,不是不报是日子未到,叫他带了绿帽子也叫我心头爽利呐!”汉子掐了一把顾清的胯下,轻蔑笑道:“果真是小骚货呢!长着这样骚的逼!现今就湿了呢!那残废怕是还没碰过你吧,今日就要爷爷们给你开个苞从今往后教你爽!”
“不要!不要啊!”顾清只感觉到几张臭烘的嘴凑近了自己,一时间方寸大乱,也有人去扒自己的下裤,“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面对这样一群暴徒,顾清除了求饶哭泣别无他法。
所有的挣扎和喊叫都被稀释在风里被吹散,是铺天盖地的绝望。
被亵玩。
也快要昏死。
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顾清听到了几声嚎叫声,很快,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就像身上插了轻羽飞了旷野空中一般。
自己身上被人覆上了一件衣服,大而暖,顾清的脑袋扎在里头,那衣服上带着原本那人身上的温度和香味。
自己被来人从那些慢人手中夺走,又被人打横抱起,那人似乎是不敢用力抱自己,只是轻轻托着,却不会叫自己有要掉下去的危机感。
是沈璧。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可顾清就是知道,那人是沈璧,知道是他了,一时间委屈地大哭起来。
沈璧自清晨出门起便觉得心情烦躁,处理公务实在难受,这才外出巡视,本不准备到这儿来,内心却又什么驱使着,终于来了这儿。沈璧抱着怀里的人儿,只能抑制着情绪,还好是自己信了自己的直觉听到了有异动过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沈璧轻轻拍着顾清的脊背,他瘦得可怜,轻轻哄着:“没事了,清儿没事了,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果真是沈璧。
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就像那日他帮自己盖上了盖头一般,现今他替自己披上衣服遮去羞辱。
“我脏掉了怎么办,我脏掉了。”顾清哭得凄厉,叫沈璧更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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