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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刚毕业半年多。”
“学的什么专业啊?工作找好了吗?”短发女人继续热络地问道。
“法学专业,暂时.....还没有工作。”
“家里也不帮着打点一下吗?”另一个黄发女人问道。
程予今垂下眼睫:“我家就是普通家庭,没什么门路。”
紫裙女人这时候接了一句:“听口音你不是堰都本地人吧?以后在堰都有什么打算?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忙呢。”
程予今沉默了一瞬:“我确实不是本地人,目前.....还没有什么打算。”
“哦.....这样啊。”短发女人拉长了语调,笑容未变,但语气里的热络却微妙地淡了下去,换上了一层礼貌的疏离。
紫裙女人则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后靠,语气变得随意起来:“普通家庭好,简单,没那么多麻烦事。阿惟倒是会挑,清净。”
后续的谈话中,程予今明显被边缘化了。她们不再试图与她交谈,而是围绕着肖惟,聊着一些程予今完全听不懂的海外投资、私人俱乐部和马术比赛的话题,偶尔发出心照不宣的笑声。程予今像一个被暂时安置在桌上的装饰品,无人再给予任何关注。
肖惟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她偶尔会侧过头,手指轻轻拂过程予今的手背或肩膀,像一个主人确认所有物是否安分,并不在意她是否融入。这种旁若无人的亲昵,比直接的羞辱更让程予今感到窒息。
餐后,程予今借口出去透透风,只想逃离那令人窒息的氛围。
她走进了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捧起冷水拍在脸颊上,想要驱散心中的尴尬、压抑和不适。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传了过来。她想避开不必要的照面,连忙躲进了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里。
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席间的另外两位女性,她们似乎都多喝了几杯,言语间毫无顾忌。
“你觉得肖惟这个新女友怎么样?”一个声音问道。
“性格闷闷的,没什么家境,也没以前那个漂亮,以前那个才是真正的绝色,可惜了.....”另一个声音带着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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