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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宋承明还想着王太医煎的易受孕补药。

小皇帝畏畏缩缩地点头，他很是怕宋承明。自刚刚宋承明走进寝宫开始，他心里就开始泛起凉意的，直想找地方躲起来。

“吃饱了吗？”

宋承明又问，手则伸到小皇帝的衣衫里，摸到肚子上。

“容臣摸摸陛下吃了多少。”

手触着是一片滑腻的肌肤，平滑没有隆起。许是吃下了东西，腹部没有如往常一样凹。宋承明很满意。

“陛下准是没有吃饱，臣有好东西留着给您尝。”

小皇帝轻叹口气。这种荤话不知宋承明说了多少次，他即使是个傻子，也能听明白了。

白亮日光下，寝宫只他们两人。小皇帝光裸着，像株菟丝子，求生似的，将自己的身体缠上宋承明。即使是暖阳里的冬日，空气也不可能友好到失去寒冷温度。宋承明亲吻身下的人，一个一个的印子，一声一声的呢喃，“池荀，池荀”。

烟灰色的云彩掩去了日光，周遭颜色黯下来，气温降得迅速。

宋承明舒爽地离开了。

小皇帝身下两处穴里都塞进了白浊，流出来的部分已经结了点点冰晶，冻得他瑟瑟发抖。

常春赶进来给人盖上锦被，合上各处窗页，再把地龙烧得更旺。

热水适时地由侍女们盛进来，常春手上轻柔地给人清洗。

热度触到凉透的肌肤上，火烧似的疼，疼过了又是难耐的痒。

小皇帝睡得不踏实，梦里总是一会儿火海，一会儿虫蚁积聚。

何柊卿来过一次，陪着人睡在宽大的龙床上。何柊卿用自己的热度抱着人暖身子，后半段里，小皇帝终于是舒展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