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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之礼和颜近两人也出来铲雪,两人已经铲了个把钟头,停下稍作休息。
温之礼说:“幸好你们没再出去,我看新闻,我们这里这点雪还算不了什么,安徽湖北湖南那还要严重很多,火车也停运了,文华她们一家今年都回不来,得留在成都过年。”
颜近点头称是,说道:“今年不晓得怎么了,头一回碰上这么大的雪。”
“是啊,也不见停。”温之礼露出忧色,没几天就是新年了,只望一切平安。
另一边,小孩们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迫不及待地要出门玩雪。
她们只在书和电视上见过这么大的雪,兴奋坏了,找到还没有被清理过的羽毛球场,大叫着跑进去乱转,留下一串串鞋印。又好奇地脱下手套,捧起一掌雪,发现雪如此地冷,红了手,可过了会儿,手又热了起来。
四个人齐心协力地要堆一个最大的雪人,滚啊滚,滚出两个一点儿也不圆的身子和脑袋,又扯了枯枝做手臂,拿小白鱼家的煤球渣做耳朵和眼睛。四个人怎么看怎么满意,呵呵笑起来,也不管早已红肿透的手。
又来了别的小孩们,大家商量着打雪仗,江声强调千万别毁了她们的杰作。出门时还是冷冷的,这会儿又玩又闹的,鞋湿了,汗出了,乐坏了。
等回了家,爸爸在门口用铁锹搭了一座的雪桥,江声站上去,走上走下,桥仍很结实。
江声好开心,生病的阴霾也散了,讨厌的冬天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午间吃饭的时候,双胞胎得知今年晏软不能回来了。自两年前生日那晚见到晏软后,她们春节都能和他玩上几天,可惜这回不能见面,两人都有些遗憾。
没多久,爸爸的手机收到了学校的短信。
江声跑去看,先看自己的,虽然数学和英语都没以前考得好,但自己还是排名第一。真是奇怪啊,她想,随后心里也升起了些高兴。
“江听的呢?”她问。
她点开另一条短信,却发现江听的排名下降了。她侧头去看江听,见他好像也不意外。
这是为什么?
她不懂。
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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