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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下季正则的内裤,那根散发着热量的巨龙直挺挺地弹出来,紫红发亮,粗壮得像一截肉藕。方杳安像带着某种狂热的生殖崇拜,他闭着眼,痴醉地舔柱身上每一根凸涨丑陋的肉筋,下舔到沉甸甸的囊袋,再到浓密的阴毛,他专注又陶醉地舔着,像在完成某项神圣而艰巨的事业。
冠头被含进嘴里,湿热紧致的口腔让季正则浑身紧绷,方杳安唆得很卖力,双颊下陷,泛滥的口水顺着他被撑到极致的嘴角淌下来。
季正则难以形容这种美妙到可怕的快感,他按着方杳安的头往里插,次次顶到喉头。方杳安脸都被撑得变了形,被捅得作呕,喉咙紧缩,季正则被夹得眼前发晕,甚至都没来得及全拔出来就喷薄而出,一半泄进方杳安嘴里,一半射到他脸上。
季正则发誓他这辈子没泄这么快过,好在方杳安醉了,否则他脸不知道要丢哪去。
浊白的精溅了方杳安一脸,他跪在地上,仰头张着嘴,眼镜上都喷上许多,精液顺着他的脸往下滴,色气淫荡得人骨头发酥。
方杳安含着满嘴的精,咕噜一声咽了下去,舌头紧跟着吐出来,脸皱着,像个吃了药的孩子,“苦。”
他自己站了起来,似乎又忘了刚才的事,袖子在脸上胡乱揩了一通,解了裤子对着马桶自顾自地开始尿。
季正则没全软,很快又硬起来,他手摸进方杳安衣服里,紧贴着他后背,低头流连舔他侧颈和耳廓。狰狞勃发的阳具在后腰和屁股上一下下顶着,方杳安被搅合得都尿歪了,有点气恼地扭过头,“你别戳我,尿出来了!”
季正则把他的裤子推到膝窝,露出两条光裸的白腿, 坚硬粗壮的孽根挤进他臀缝。边享受地抽气,边扶着方杳安的性器,“啧,给你扶准了,尿吧。”
方杳安断断续续地尿完,身后那根粗硬火热的性器磨得他身体酥软,季正则连着他的手一起圈住,舌头绕着他耳朵搅,黏重暧昧的水声叫方杳安难过,“不,别弄,我不喜欢,唔。”
季正则捉着他的手去握自己胯下昂扬的性器,来回舔他耳廓,喘气粗重,“不喜欢什么?它吗?”
方杳安摇头,满眼水润,“不是它.....我喜欢它,它好长,戳得我好……嗝好舒服。”
季正则明显一愣,他一直在想什么能撬开这张口是心非的嘴,原来是酒,“还有呢?还喜欢什么?”
方杳安痴痴傻傻地笑,在酒精里怂恿下和盘托出,“喜欢你舔我......舔我后面。”
“你不是嫌脏,最讨厌我舔你吗?”
方杳安急切地否认,“喜欢的喜欢的,舔得好深,舌头好烫,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把我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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