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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黄昏,萧平旌错过了官船的时辰,经人指点,找到一处野渡,据说这里有几户打鱼人家愿意在闲时为人摆渡,挣些小钱。
野渡周边风光极好,丛丛白苇迎风起伏,一块石碑竖在岸边,写着“津云渡”三个字。
萧平旌随手扯了根长苇在指间把玩,等待对面的渔船划水而来。有轻微的马鞭声在后方响,他一回头,只见一辆轻便马车驶来,至岸边停下,林奚掀帘跳下车,付了车夫几枚铜钱,也来到渡口边等船。
两人这一路上行程都大差不差,萧平旌当然也瞧见了她许多次。只不过他心里悬着事情,人家姑娘又明显打算对他视而不见,所以就没有上前招呼搭话。但此时四野无人,只有他们两个等船的,如果还这么像是不认识一样,倒显得有些奇怪了。
一时起了顽心的长林二公子主动走过去,歪着头笑道:“林姑娘,我是说错过话,得罪了你,可是该赔的礼也都赔了,之后再也没有敢招惹过你,你干吗一路跟着我呢?”
如果他只是来打个招呼,林奚本想以礼相待,但这句话一听就知道是在调笑,她自然没什么心情回应,只微微皱了皱眉。
“从甘州到现在好几天行程了,你和我一直前后脚走着,难道是碰巧吗?”萧平旌少年心性未脱,见她不理,又靠近一步,“说真的,你不会打算一直跟着我到大同府吧?”
林奚心头微生烦意,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大同府河段出事那一晚,除了三艘军资货船沉没以外,还撞翻了附近的一艘小客船。船上有五个扶风堂的大夫,两人遇难,三人失踪。……二公子你有前往大同府的缘由,我扶风堂也有。”
萧平旌脸上的笑意不由一僵,张着嘴怔了片刻。他当然听说过同时出事的还有一艘小客船,但并不知道船上竟是医坊的人。如今听林奚这么一说,刚才的调笑便显得十分不合适,脸上顿时有些讪讪的,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呃……抱歉,我不知道……刚才我开玩笑呢,肯定不是真的以为你……”
林奚稍稍向河道方向侧过身去,安静地看着水面,此时又有桨声传来,薄雾间一叶木舟驶出。医女不欲交谈之意本就甚浓,现在来了外人更不便开口,萧平旌无奈之下,只好自觉地闭上嘴,跟在她的身后跳上了船。
津云渡这短短一幕之后,萧平旌自知有错,随后的路途中便想方设法加以弥补。若夜间郊外露宿,他便过来帮着拣柴生火,进小店落脚打尖,他也会把两人的坐骑牵到一起洗刷饲喂,偶尔见气氛合适,还会凑上前来搭两句话,但又颇识分寸,从未曾缠得过紧。
对于这位同行者持续不断的示好,林奚起初当然有些不适应。可她打小就是个情绪不大有起伏的孩子,对于非关原则的小节,向来比常人更能包容。回避了两次无效之后,想想真不是什么值得刻意纠结的事情,也就随他去了。这份退让很快就被天性乐观的萧平旌视为和解的开始,对自己知错就改的行为越发的满意。到了临近大同府时,他已经自来熟地认为两人就是同行的伙伴,每天早上都过来招呼林奚起程,“走吧,又要赶路了!”
在大梁汾江以北的十几个州府中,大同府辖界宽广水陆两通,不仅是军资调拨的重要节点,连民间南北货运也多经此地,城门处人流往来,甚是热闹。
萧平旌此行是暗访,自然隐了身份。不过他与林奚的文书路引一应俱全,一路行来还算平顺,直到进入大同府界后,周边的气氛才开始紧绷起来。不仅客栈驿所盘查甚严,连路途中随机巡查抽检的官兵也明显增多,有时行起事来,竟连表面的风平浪静也顾不上粉饰。
再行三日,到了大同府城外,门楼下除了守门兵士外,还另有两支小队在此设了路障,为首者手里拿着卷起的几张画像,时不时打开看一眼。萧林二人走近时,官兵直接摆手示意他们过去,却将紧邻在后的一个中年汉子叫了过去,细细盘查了许久。
进入城门后不远处有个小小的石牌坊,萧平旌隐在牌后细细观察了片刻,小声道:“大同府界内不久前才刚刚出了军资沉船这样的大事,谁都能猜到朝廷明查之外,北境定有暗访。你说说看,在明知暗访者随时会来的情况之下,不惜用如此可疑的方法也要捉拿到的目标,究竟会是什么,又到底能有多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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