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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尸体的样子我至今都记得很清楚,是一个貌美的女人,她穿的是一身大红袄子,如果没死的话估计有很多人追求吧。”老师摇摇头有一点开玩笑的说道。
秦叔宝知道这是他在给自己放松压力,毕竟那么小的时候就遇见一具尸体,不论是谁都会有阴影的。
“我记得她的姿势非常的奇怪,两只手举着,像是在掐什么东西,神色有一些狰狞,我想应该是被人侵犯了吧。”老师摸着下巴,像是在推测。
“父亲带着我退出去后顾不得大雨了,一路狂奔回了家里,原本三四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爷俩硬生生的只花了一个半小时。
回到家后爷爷问父亲为什么这么着急,父亲喝了两口茶,喘着粗气将事情说给了爷爷听。
爷爷吧唧着烟杆,说‘没事,就是一个死人,等雨挺了去队上报一下,孩子没吓到吧?’
一家人那一天都在安慰我,让我别怕,但是我不管在那儿,总觉得那个女人跟着我和父亲来到我们家了。
晚上雨依然没停,吃完饭全家聊聊天就睡觉了,半夜的时候突然我家的鸡和狗开始狂叫,爷爷和父亲以为是有小偷来偷鸡了,穿起衣服拿着棍子就出去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去鸡圈清点鸡的数量,一只没少,爷爷说估计有黄鼠狼吧,拉着父亲准备回去睡觉了,不过回到大门处的时候爷爷和父亲都愣住了,我看爷爷和父亲呆在那里,好奇的出来看,这一看可把我吓坏了,大门上有一个血手印!
这个手印的大小应该是个女人的,不知怎地,我想到了那具女尸。
‘走吧,睡吧,可能是哪个瓜娃子的恶作剧。’爷爷到底是经历了很多,较是心里也很震惊,但是还是安抚我和父亲去睡。
第二天雨还没停,奶奶和母亲大清早的就起来打算用水擦掉手印。
那手印怎么擦都擦不掉,爷爷说看着心烦,用一张报纸给糊上了。
这天晚上,还是这个时间,鸡和狗又开始叫了,一出去,没有人,再回头,同一个位置上又有一个血手印。也就是今晚,我莫名其妙的发烧了。
作为家里的独苗,爷爷他们很担心,撑着伞,不顾大雨带我去一个老中医那儿看病。
那个老中医是文革的时候被弄来改造的,以前是个道士,他看了我一眼就说我被鬼缠住了。
爷爷当时吓住了,问他是怎么个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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