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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点,薛遂。
有人说,被一个人长时间注视着是会有感觉的,你的潜意识会下意识地追寻那道目光。钟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朝着薛遂藏得地方看了眼,可那儿一片漆黑,钟星什么都没看见。
薛遂慌忙往树后一躲,却在情急之下摔进了树丛里,可怜薛遂人生头一次这么狼狈。
但他却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他也没急着爬起来,反倒就坐在那儿、双臂朝前一伸,食指拇指打开做了个摄像机的动作。
四指组成的相框内正是钟星含笑腼腆的脸。
等他们人都散光了,薛遂才起身离开,走到灯光下他才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被好几只虫子要红了,现在注意到了才感觉到有一丝瘙痒。
可这完全比不上他内心的痒意,他还想再看看钟星。
薛遂本来想找个服务员问问钟星有没有什么需要的,都给他安排最好的。结果却撞上了拿了钱给钟星下药的那位。
薛遂横在他跟前,拦住他:“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任何会危害到钟星的因素他都不会放过。
服务员本就做贼心虚,又见薛遂长得人高马大的,挽起袖口的手臂肌肉分明,比他高了半头有余,更别提一张脸张得还凶,板起脸来逼问人的时候就格外吓人。
他腿一软,嘴比大脑快多了,直接供出了自己干的龌龊事。
气得薛遂直接给了他一脚,服务员立刻痛哭流涕说:别告诉经理呀我就是鬼迷心窍了!
薛遂没工夫收拾他,急匆匆赶往钟星房间。
进去后就看见那空了的水杯,薛遂咒骂一声:该死!
再冲进去就看见靠趴在床边,坐在地毯上的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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