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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昌十四年春,应天府鸡鸣山下国子监。
正值一年一度的国子监开学礼,桃李争妍,芳菲正盛,国子监肃穆古朴的大门外已是挤满了来自京师各府邸的软轿或马车,仆从书童络绎,行礼作揖的,招呼问好的,像是一场竞相攀比的华贵盛会,来的都是京师权贵的子孙国子监就读的太学生们。
忽闻马蹄哒哒,循声望去,只见在一众青红车轿中,却有一名俊逸挺拔的少年乘马徐徐而来,颇有鹤立鸡群之态。
这少年还未及冠,用整洁的月白纹缎带束了一半头发在头顶,另一半自肩头垂下,一身雪色黛襟的襕衫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清高贵气。若是仔细看来,便能看见他儒服下罩着的是一件箭袖袍子,墨色护腕,腕上缀着两颗镂金嵌玉的扣子,明明是太学生,却左手执剑右手捏缰,气质冷冽,御马而来,像个俊逸非凡的少年将军。
今年新来的几个监生不曾认得他,见他装扮文武兼备、自带气场,又且相貌极佳,俱投来好奇的目光,悄悄议论是哪家权贵的孙儿。
正此时,一名身着同款襕衫、系月白纹发带的少年撩开马车帘子跳了下来,拼命挤开嘈杂的人群,朝马背上的少年挥手道:“苻离!这边!这边来!”
这桃花眼少年的声音实在是太过清亮,众人听到这名字才恍然:苻姓少见,京师只有一户姓苻的权贵马背上的执剑少年,定是定国公的嫡长孙、当朝首辅苻恪的嫡长子,苻离。
微风袭来,松枝婆娑,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苻离听到了那桃花眼少年的呼唤,随即勒马下来,将缰绳交给迎上来的马夫,这才朝眉眼弯弯的少年点头道:“许久不见,魏惊鸿。”
少年二人径直绕开寒暄的人群,从大门拾阶而入。魏惊鸿想起什么似的,忽的拱手作揖,笑嘻嘻道:“愚兄在此,先给苻贤弟道声恭喜!”
苻离猜到这人又要取笑自己了,便冷冷瞥他一眼,漠然道:“喜从何来?”
魏惊鸿从扇子后露出一双带笑的桃花眼,左顾右盼一番,方压低声音道:“众人皆说当今圣上沉迷求仙问道,病体沉疴,已是多年不理朝政,由皇后辅佐太子代为掌权。年前皇后娘娘不知抽了什么疯,竟破格举荐了一批官家贵女入国子监,打算让她们和我们一同读书。今日女学生进京拜师,都快把国子监的祭酒、司业们逼疯了……”
皇后培养些懂朝政治国的贵族女子出来,一是为皇子们选妃做准备,二则也是为了巩固其地位,众人皆知如此。
苻离皱起英气的眉,不耐道,“说重点。”
“我听说,这批女学生共十三人,兖州府姜家的女儿也在其中呢。”魏惊鸿哈哈一笑,指了指苻离脖子上的青缨,“这可是你命定的姻缘,老太爷定的未婚妻成了你的同窗,多大的缘分!我岂能不恭喜你?”
闻言,苻离眉头一蹙,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剑柄。那青缨串着的半块玉环仿佛生了刺,硌得他浑身难受,连带着目光也清冷了几分。
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一直是苻离心中的一根刺,是他胸口下的一块逆鳞,触不得的。苻离生性孤傲,知心友人不多,魏惊鸿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负婚约秘密的人。
苻离抬手将衣领提高了些,严严实实地盖住那段青绳,使它不再露出半点痕迹,咬牙道:“也多亏揭我旧痛的人是你,若是换了旁人,我非当场将他剁碎了喂狗不可!”
眼见着苻离要发作,魏惊鸿见好就收,忙不迭安抚道:“当年你爷爷定国公受累卷入夺嫡的凶险,落难兖州,幸得兖州姜家秀才相救才免于遭难,为报恩 ,国公爷断玉为信定下婚约。可国公爷毕竟已于三年前仙逝,姜家与你苻家又从未有任何往来,兴许他们早忘了婚约之事呢!看开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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