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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关系呢?宋其松想。
“没关系。”宋其松再次重复道,将南瓜饼塞进他手里,又轻轻拂过他手背说,“这是我今天做的,要先吃再出发吗?”
原也摇摇头,想好好说话,但却失了些力气,只是说:“现在。”
昨天他睡得实在不太好,一晚都是光怪陆离的梦,枕头上还残留着未干的眼泪,但要说他梦见什么他却记不起任何剧情,只记得那些同剑一样的视线,只记得他好痛,浑身都痛,但心却好空,他惊醒时甚至疑惑自己是否在飞。
但宋其松却听见原也心里想的是:[好累。]
如果心声可以具象成什么emoji,宋其松想自己眼前一定是那一颗无精打采丧着脸的小黄豆。
“先吃点?”宋其松又朝他手心塞了塞,“我也没吃早饭。”
还未进入全盛的秋,但原也手心却先一步发冷。
原也没回答,像在思考,但宋其松更乐意猜测这又是一次不受控的走神。
宋其松凑近些说:“我有些饿了,我们先吃点?”
原也这才说:“好。”
好是真心的好,因为宋其松听见了,在原也难得不直率真诚的今早,他听见原也心里在嘟嘟囔囔——在说,又或许在细细碎碎地呜咽,松子在今天听见——
[好累…好饿…好想睡大觉。]
但睡大觉肯定不行。
在稍微吃点东西后原也才像是真的缓过来,气色也跟着恢复。
这时离开学典礼还有二十分钟。
宋其松手机滴滴响了三次,是他新室友发来的消息。
第一条是在哪儿,第二条时隔五分钟后又发,说的是我们出发了,最后一条是定位,a大体育馆。
宋其松不动声色将手机调成静音,此时原也也准备好了,他跨上电动车,头上戴着一个头盔,手上还拿一个递给他。
“走吧。”
宋其松接过头盔依言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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