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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地咀嚼着,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意味,让他反而无法直接开口安慰她话语间的懊恼。
“骗你的,”鄢琦眯起眼笑着,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她返回到一旁的玄关处带上了那枚粉钻戒指,“刚刚做饭的时候摘下来了。”
“…学这么坏了?明知道我很在意。”他捏了捏鄢琦柔软的脸蛋,把人禁锢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陪自己吃完了那碗面。
他攥着她小小的手,切下那块黑森林蛋糕,银叉切开黑森林蛋糕的瞬间,巧克力碎簌簌落下。关铭健将第一口送到她唇边。她急不可耐地含住叉子,奶油沾在嘴角,像偷吃到奶酪的奶猫。
“慢点。”他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对她嗜甜的坏习惯无可奈何,此时只能拿过纸巾替她擦起嘴角。
“拆开看看!”
鄢琦捧起桌面上的檀木盒,她的目光落到男人喉结下方的小领针上,伸手替他取下了那个算不上精美的小饰品。
蓝宝石的光泽低调饱满,却远远比不上她真正精心设计的作品。檀木盒开启时发出轻微的咔响。墨翠雕成的常春藤在灯光下流转着幽光,叶片上那颗碎钻恰似晨露。
木匣里垫了张小小的纸片,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感动吧?”她再次得意地叉起腰,歪着头灵巧地凑到他面前,将他眼底的火热看了个分明。
“感动,”他合上木匣,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托住她的后脑吻下去。
黑巧克力的苦香在唇齿间化开,他尝到她舌尖残留的朗姆酒的香气,小妻子呜咽了几声,却被他尽数咽进腹中。
以前关岭总是冷着脸说,三十而立,催他结婚生子,绵延后代。
可过去他对这些没兴趣,大概是真的尝过世间冷暖,有时他一个人站在熄灯的顶楼,止不住地怀疑,这个世界是否还值得期待?
他不屑于关岭的教导,可此刻他却不得不承认,三十岁的确很特殊,此刻他真正拥有自己的港湾。
拥抱她的手臂越来越紧,牢牢地钳制着她的身体,他像沙漠里久行的旅人,抓住自己最后那点对生存的期待。
他庆幸于自己眼光毒辣,一眼看透她纯洁善良的灵魂,一意孤行地要将她留在身边。
“琦琦,”他微微撤开,低头盯着鄢琦明亮又羞赧的双眼,比婚礼上说起誓词更加郑重,“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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