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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叶棘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自己已经无法呼吸。

直到此时，牧碧虚方才若有所思地将脸倾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唇，将自己口中的空气渡给了她。

叶棘本不想受这份嗟来之食的，但此时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得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嘴，将他的津津温唾和氧气一起承接过来。

细小的水泡从两人的嘴角溢出，牧碧虚终于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好容易缓过劲来，叶棘终于冒出了水面，“吭哧吭哧”地直喘气。

她本着促狭的心理，结果反倒将自己给戏弄进去了。

牧碧虚贴在叶棘的背后，近距离地感受着她胸腔一起一伏的娇促喘息。

他的声音耐人寻味：“野鱼不是深海之中的鲛人么，这么着急想要上岸？”

背负着身后温热的躯体，叶棘可怜兮兮地说：“我的鱼尾被人破开了，从此回不了大海。”

牧碧虚的目光深暗了几分。

他的手沿着她凸起的脊椎往下滑，“是谁破开了你的鱼尾？”

嘴唇擦过她耳垂，轻声问道：“是怎么破开的？”

叶棘感到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了自己的脚踝，“他就是这样子……拿着一柄刀，豁开了鱼尾，分翦成腿，从脚踝往上，一直剖切到媾孔的附近……”

水声“哗啦”作响。

她蓦然被牧碧虚转了半圈，扳正了躯体与他对视。

澹荡的水光映在他俊美清朗的面上，眼睛里流露出某种情欲升腾的炽热。

牧碧虚将叶棘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手指往穴中探去，轻薄裙纱被温水一浸，似有似无地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