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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旗垂着头,却闭着眼不看那根东西被自己强行坐入体内的过程,徐祁舟扶着他的肩,从他的后脑勺看下去,后背僵硬地伏着,布满了细汗。徐祁舟叫他的名字,要他别乱来,符旗也不理。他疼得狠,却不肯停下动作,一直深呼吸,阴道里一点点被撑开的时候,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开始断断续续地叫,总是短促又哀切的,总是在又有一截比上一截更粗大的茎棒插入之后。徐祁舟额头上的汗有流到眼里的,却还盯着符旗两腿间看,那小小孔洞被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撑得没了个好样子,和那个因疼痛完全萎缩起来的短小阴茎一起,看着可怜。徐祁舟忍耐着随着龟头在湿烂的屄里,野蛮地一点点占领阴道深处的快感,帮符旗揉着阴蒂。快要到茎根的部分,符旗一下子将头重重往后仰,两条胳膊搂上徐祁舟的脖子,却因为那根东西终于彻底塞进去而一下子脱力,没法搂紧,一条胳膊从徐祁舟肩头滑落,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这种破身的粗鲁与疼痛,只能徒劳地那只手重重拉着自己的T恤领口,仰着头,露出胸口通红的一小片,带着哭腔无助地哼叫。徐祁舟咬着牙,搂着他,夹着自己阴茎的那肉道抽搐了几下,符旗那只拉着领口的手继而不受控地松开,小小的乳头在胸口不断地起伏中,在T恤下来回地顶着。徐祁舟咽着口水,看着他尝试着抬了一下屁股,又喘着慢慢地落回去,那只手再次揪着T恤胸口的那朵玫瑰乱扯。
徐祁舟觉得自己在长久的忍耐与克制中,有点魔怔了,那朵在符旗手里变得皱巴巴的玫瑰让他产生了莫名的联想“是旗子自找的”,于是他在符旗还仰躺在他大腿上疼得只发喘时,将那根已经已经完全贴合在屄口上的东西更往里的,用力顶了一下。
躺靠在他大腿上的人,哆嗦着向上挺起腰,口中想说什么,却只能哀哀地叫,那只揽在徐祁舟脖子上的手无力地扬起来,想打他却落了空,只能又扶回徐祁舟的肩头,努力将他往后推。
徐祁舟盯着那朵被旗子握在手里几乎揉碎的玫瑰,坚定又缓慢地抽插了起来,“是旗子自找的”,他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符旗还没意识到自己在求欢中的举动近乎于自虐,更不知道被自己揉皱的那朵,布料上的玫瑰,会让徐祁舟在它与前者之间产生联想。
他还没来得及要求在疼痛中让他先喘过气来,徐祁舟就将他放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抬着他的一条腿,前后拱动着,那根抽插着的阴茎总不完全抽出去,插进来的时候总是要挤到阴道更里面。他被压在徐祁舟身下,性爱姿势的变换让他的胳膊不自主地挣扎着并拢抵在胸前符旗感觉自己像是被钉死在了床上,被侵犯的意味忽然浓烈起来,得到的快感与疼痛都不由得他做主。一只脚腕被徐祁舟握在手里,两腿间那洞破了个彻底,周围的皮肉都麻燎燎的疼,符旗在主动接纳之后,莫名地开始了这被动的承受,他觉察到之后,与徐祁舟赌气起来他没觉得在性爱过程中赌气很让人哭笑不得,不过他的赌气倒也并不令人扫兴,他被压制着动弹不了,就只在徐祁舟每次压下身来的时候去咬他的下巴,且在徐祁舟要吻他时偏偏躲开。
“喂,”在他又一次扭着头不让徐祁舟亲他时,徐祁舟这么叫了他一声,符旗轻喘着瞪了回去。
“好吧。”徐祁舟斜了一下嘴角,要笑不笑的。
符旗一开始没懂徐祁舟这个“好吧”是什么意思,不过当徐祁舟将他屁股托着,用那根东西直往里顶撞时。他不得不将抵在胸口的双臂去搂徐祁舟,虽然不说告饶的话,却微张着嘴,在徐祁舟往下压时凑过去。
两人在前胸相贴时格外蒸腾的热气里接吻,现在明明只是春季当中,早晚还凉薄,午夜有雾露,彼此交换着的口水里却都混入了盛夏正午的空气,身体在炙热里没处偷荫凉,只是燥,只能用彼此性器不停地纠缠与肏磨。这个吻格外漫长,符旗后背的汗黏着床单,徐祁舟一直压在他身上,他只能用鼻腔发着急促的气音。
一吻过后,符旗又被勾着后腰抬起身来,重新坐回徐祁舟的大腿面上类似事情的结果也往往如此,符旗只要示一些不吃亏的弱,最后总是徐祁舟向他的弱妥协。
对体内那根阴茎的控制权又回到符旗这方,一开始的疼痛早已在徐祁舟动作粗鲁却有技巧的肏弄中逐渐被快感取代,符旗缓了缓气,自发地抬动起屁股,那根东西贴着阴道里的湿肉往外滑,龟头不时嵌陷进肉道的褶里,没有被伤害,没有任何不适,符旗也不受控地叫,他没法子,他太喜欢阴道里涨满的感觉了,除了不断收紧小腹后再坐下去,让那根粗大的阴茎将收缩着的肉道重新破开,他能表达这种喜欢的方式就只有呻吟与哼叫了。
徐祁舟有时候看着他的脸,有时候看他两腿间,符旗没有任何羞耻感,他知道两人之间的确在进行性行为,但对兄弟之间的这种行为,他觉得就像是两个笑点相同又有默契的人,经常分享笑话,他们找到了让彼此都快活的欲望疏解方式,这多好呀。符旗的手往后撑在徐祁舟曲起的膝盖下面,抱着这种想法,他只专注地寻求着性快感,屄口在完全贴合着茎根时,他甚至还要更加张开腿,好让徐祁舟的阴毛和阴囊都能磨到他的私处,他的手从T恤下面伸进去,在整个阴茎肏满阴道时,哭喘着叫着,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有微微的形状,他想看徐祁舟的肉棒被自己弄脏成什么样子,想看阴道里的透明粘液和从他龟头里流出来的雄汁混在一起的样子,可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将徐祁舟的阴茎完全从自己体内抽离出来。徐祁舟抱着自己往里顶,在一处让自己腰腹酸软的地方使劲地戳磨,符旗原先是为了性的酣畅而痛快哭叫,可在徐祁舟突然咬住自己雄前的T恤布料,勒着自己的腰,只戳阴道深处的那地方时,性的酣畅向符旗露出了真面目,他的哭便转而只因为不懂高潮来袭前那些古怪感觉的慌和怕了,徐祁舟埋在他的胸口,宽阔的肩因为不断狠狠向里肏磨,而不间断地前后来回,T恤胸口被他咬着,符旗拿手去托他的下巴,却只能与他眯起的眼短暂对视。性事进入尾声时,快感忽然比之前的所有都更激烈,符旗试图夹住徐祁舟上身两侧,以此来抑制屄里那濒临失禁的快感,可徐祁舟却松了咬在口中的布料,压着他的胯,一边一根大拇指在符旗的大腿根处往下用力。
他问符旗是不是要高潮了,他要他和他一起看,是不是会像黄片里被操的女人一样喷出很多水。
符旗小腹不停地收缩,他不敢看,干脆闭上了眼,死死搂着徐祁舟的脖子。阴道里像害了热病,被男人性器熨坏了般,烫烫的,夹着阴茎不住痉挛,徐祁舟的龟头在狠戳一气后不断地胀动着。
符旗的屁股被强行往上托起,他被体内那些怪异的生理感觉吓哭了,两脚踩在床上乱踢乱蹬,他秉着呼吸强忍着,可他的忍依旧于事无补在徐祁舟的精液一股股射入阴道里时,他的精神力在崩溃边沿彻底涣散,当徐祁舟在他体内射完浓精,那根肉棒终于抽离符旗体内时,他捂着脸,在被泪水糊住的指间,看到了被自己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弄得全湿的,徐祁舟的阴茎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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