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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卓嘴角抽了抽，一时间觉得脸面无光, 但他还是重重点头：“嗯。”

娱乐圈里像他这样洁身自好的人可是太少了。

他是雏儿，但他骄傲。

不过看顾彦这意思……

“哥，你开过荤了？”靳卓极度好奇地八卦, 也没听说过顾彦有什么对象啥的。

这家伙一向性冷淡, 照理来说是老雏儿才对。

然后靳卓就看到顾彦表情有些不自在地点头。

“真的啊！”靳卓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是年少轻狂的时候？”

他也不敢八卦太那啥的，只能偷摸打听。

顾彦没否认他的话。

靳卓顿时眼睛瞪得比牛都大：“我giao, 那现在还有联系吗？”

他觉得他可能吃到了不得的瓜。

顾彦这次倒是开口了, 坦然承认：“有。”

靳卓眨巴眨巴有些疼的眼睛：“那、那性……福吗？”

顾彦想说半吃不吃的，也不算幸福, 也不算差劲。

但就是每天晚上抱着睡觉, 有点抓耳挠腮的, 只要没到那步, 心里就是躁得慌。

靳卓这下是真猜不出顾彦的表情含义了。

他吞了吞口水不怕死地凑到顾彦旁边：“就是, 你悄悄告诉我，我……”

“你打听这么多做什么？”祁阳洗漱完，拧着眉心略微后退一步，“你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