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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被修女敲响房间门，纪南换上崭新的神袍，赶往祷告室。

祷告室里有一尊神像，神明的面容看不清楚，却有生命般注视着他们。这里已经跪下了不少和纪南年纪相差不大的少年，他们过去都是教会收养到圣歌队的孩子，如今长大不少，要从他们之中挑出一名成为最近距离侍奉神明的圣子。

纪南找了个角落跪下。

旁人看不见的黑雾轻轻覆盖住地面，意外温柔地护住他的双膝。

祭司鹰似的眼神扫过他们，用指尖点了点第一排正中央的某个少年。

少年压低身体，伏在地面上，得到允许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被教育许久，似乎已经不太会走路，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地走到祭司面前，双腿一软，重新跪在地上，发出压抑的喘息。祭司十分满意，摸了摸少年的头发，惹得对方的身体激动地颤抖起来。

“好了，”祭司命令道，“躺下。”

少年脱下松松垮垮的神袍，被另外几名神官放上铺着白布的台面，一双手腕被绑在头顶，双腿曲起打开，暴露出身体。祭司朝他妇人般的乳房上甩了一巴掌，抽得少年嗯嗯啊啊地呼痛，又不满意在他艳红的乳尖上拧了一把。

“瞧瞧你们这副邪恶的身体！”祭司冷着脸训斥，“教会收养了你们，才让你们没有成为牲畜的精盆，如今还不好好聆听神谕，让信仰洗清你们的罪恶？”他的目光扫过包括纪南在内的几位少年，冷哼一声，吓得男孩儿们赶紧弯下腰：“先天身负淫罪，灵魂还如此残缺，你们还想不想侍奉神明？！”

纪南偷偷瞧了一眼神像。

和往常一样，混沌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看不见的双手挑开他的外袍，覆盖住他稍有起伏的胸部：“那个家伙在骂你呢。”

纪南被凉得身体颤抖了一下。

怪物像是从他的身后环住他，恍惚给纪南一种自己被对方纳在怀里的错觉。看不见的怪物揉捏着他的胸脯，轻轻掐弄着他淡色的乳尖：“小怪物连女人的穴都长了，怎么没长出女人的奶子？”冰冷的亲吻落在纪南的颈侧：“看看别人，有多少人像你这样丢脸，连对奶子都没有。要是以后被选中，这副残缺的身体能够满足神明吗？”

纪南的脸颊微微发红，咬住嘴唇，尽量保持专注地观察着祭司的动作，不去听这道诡异的声音。

祭司拽住少年的乳尖，将那对肥硕的乳房高高提起，不顾少年的哀叫，在他的乳尖根部锁上一对银环，迫使他的奶尖被迫保持着淫糜的勃起状态。

少年的腿根颤抖了一下，他们可以看见他下身熟红的穴口吐出一股淫水。

“这是神给予你们的恩赐，”祭司揪住少年的舌尖，逼迫他把呻吟吞回去，又在他的乳房上擦干净涎液，“只有表现合格的信徒才能得到神的庇佑，让神来管束净化你们这副肮脏的躯体。”

比起最下等的、在教堂中接待信徒们的小神官，忏悔室的工作并没有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