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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门的眼光落在他的衣服上,眉头大皱特皱,“死鬼,你还不去洗澡?你的衣服都湿了,你小子的身体又不是多强健,万一挂了……”
太子失笑,拉拉身上的衬衫,站起身来,“说得也是,我一时忘记了。那你就在这里坐坐,要等我哦。”
在关上浴室的门以前,他又伸出头来,暧昧地微笑一下,“我很快就来了。”
他的表情怎么看都像从事某种职业的人群所特有的……白门哆嗦了一下,暗自怀疑朝仓冥和裘芳是怎么教导他的,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白门回过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等太子洗完澡出来,白门还是在写写画画;
“你在干吗?”太子在贴着她身边的床沿坐下来,下颌抵着白门左侧的颈子问。
“在猜谁是凶手。”白门的纸上写满了名字,她专心地又想又写,
太子把纸从她手中拿走看了看,“这是什么?”
“和约翰。梅吉尔森这两年交往甚密的人物名单。”
“哦。”太子接着看下去,忽然指着其中一个,“不会吧,你连我老爸也怀疑?”
“他确实跟这个贼人有交往过嘛。”白门正要分辩,太子盯着她,那目光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白门伸头过来看了看,勉为其难地扁扁嘴,“那好吧,姑且划掉。”说着,在朝仓冥这三个字上划了一个方框,再打了一个大叉叉,“这样行了吧。”
太子白了她一眼,抢过笔来,把老爸的名字彻底涂掉后,这才满意地把黑名单还给了白门。
白门接过来,马上又抛开,专心致志地打量太子,“死鬼,跟你说了多少次,刚刚洗完澡不要穿得这么少,你不听是吗?”
“你总不能让我西装笔挺地出浴室吧。”太子无辜地摊开手,薄薄的浴袍半开半敞,胸膛一览无余。
白门正要教训这小子,太子握住她的手,“你有没有发现,凶手从头到尾一直在跟我们玩一个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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