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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梁刻铭喃喃着往墙上一靠。
那天,据说有四十来名警察和便衣一拥而上,加上一到七楼的住户,把楼道堵得水泄不通,楼下地警车、救护车、电视台报纸采访车从街头停到街尾,群狗乱吠。隔壁一栋高层建筑的某层,安插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阻击手,全方位多角度待命。
事后梁刻铭向别人们说起这段往事,总觉得......这个城市治安是不是太好了,警察同志们是不是平时闲坏了,碰到这种“大案”才会群情激奋啊。
继续回到现场,冲在前面的便衣们矫健地呈扇形围住防盗门,手持几十把明晃晃的小手枪,然后继续喊话:“我们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里面的人听见没有,不要伤害人质,主动缴械投降!”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人开口,“我是这儿的屋主,请问出了什么事?”
众民警循声望去,但见一位拎着行李箱、满脸不解地中年妇女。
民警们将钥匙插进锁孔,刚要扭动,里面的门哗地打开了。
“不要开枪!”梁刻铭一看这架势,惊得往后一跳,举起手,“我什么武器都没拿喔!”手里还有一个马克杯,便衣们齐刷刷地将焦点集中到马克杯上,梁刻铭忙往地上一丢,然后乖乖地开门出来。
“哎哎,我是守法公民,我发誓只是路过!”包子扬态度诚恳喋喋不休地高举双手走出来,平小山跟在后面,“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人质,啊不,病人身体虚弱,我是医护人员,所以我是被他们骗来的!”
“你们两个闭嘴少说两句!”梁刻铭回头,一通斥骂。
“她就是主谋!”平小山当仁不让,但是领口很大的大衣中不断往外掉出皱巴巴的钞票,包子扬这个时候也不管了,“喂喂,一场误会,真的是误会!”
“都闭嘴!”周大队长严厉道,“锁了押上车!慢着!人质呢?”
“队长,人质在里面!”队员小浦有些迷惑不解,“他没事!”
“呼......那就好,杜先生他们可以上来了。”
杜宇辰扶着薛雪,爬上六楼,薛雪哭得双眼红肿,虽然已经松了口气,可一时还控制不住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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