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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就说多少钱吧。”博斯听得头都大了。
“哎,那桌的!”刚才要银耳羹喝的酒鬼指着他们,“来,把哥哥这桌也结了!”
“我结你奶奶个嘴!”E不客气地说。
“哟呵,给脸不要脸啊!”那边一桌子人都站了起来,背上手臂上乱七八糟分布着刺青,就是看不清楚刺的是个什么东西。
博斯摸出钱包,抽了一张,对着微弱的路灯灯光看了半天,发现是张100的,于是换一张又看了半天,“哪,20块拿去,算我请的,多了自己垫。”
酒鬼们齐齐拍了一下桌子,酒瓶子纷纷往下掉,“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20块?瞧不起人是怎么的!看在有几个小姐的分上,求求哥哥,兴许给你们留点路费。”
酒鬼话没说完,只听有人砸了酒瓶子。
大伙一起瞪圆了眼睛看过去,廖思危举着半个啤酒瓶子,一脸茫然地看着。
“老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把这个瓶子放到桌子上。”
最靠近她的一个酒鬼顺势一推,廖思危往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其实那酒鬼也没用多大劲,最主要的是她脚下不稳,加上凳子摆得乱七八糟,所以这一坐下去,带倒了一排凳子,效果非同小可,就跟电视上演的一个人被沙包似的摔过去一样。
“靠,你这王八蛋打女人!”E大怒,抬起手,把一个人的头按进了装酸菜鱼的大盆里。
推廖思危那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博斯已经把手上的20块人民币塞进他嘴里,然后另一只拳头挥过来。
“别打了!别打!”老板喊道,“哎哟我的祖宗!”
“加油啊,加油!”与老板截然相反的是以甜心安菲为首的拉拉队们,对斗殴完全不感兴趣的毛毛和阿摆结伴去上厕所。
廖思危莫名其妙地坐在地上看着扭麻花一样锁在一起的男人们,她的头脑越发混乱。每个人都满面红光,也不知道究竟是喝酒喝的还是看打架兴奋的。
终于博斯从地上一堆翻来滚去的男人中间向老板走来,“我看过了,除了酒瓶子没什么摔坏的,喂,帮忙把凳子扶起来!老板生意兴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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