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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五官小巧玲珑,姿色寻常样貌平平,很多时候看过一眼很难记住她的长相,但她又同样沉稳干练聪慧又透答,权珮难得的夸赞了一句:“还是你办事可靠。”
说听见到比没听见更能躲开嫌疑。
晓月有些受宠若惊:“都是奴婢当做的!”顿了顿又说了那几个当时问她话的太监宫女:“一个御药房的小太监,一个是浣衣院的小宫女。”就算是要查大抵也不会用自己明面上的人,但这些零零总总的或许已经连出了一些东西。
权珮又漫不经心了起来:“问问晓蓉,我要的贵妃红到底做没有做出来?”
福晋要的吃食总是闻所未闻,晓蓉捧着个水晶盘子里端着一碟子牡丹花样的红色点心,有些忐忑的捧到权珮眼前:“福晋尝尝。”
膳房的太监开始并不大同意,后来也是听晓蓉做的别致,起了偷学的念头才答应晓蓉在厨房做点心。
“阿恒尝尝我做的贵妃红,还是热的呢!”少年光洁的面庞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满脸的期待,有哄闹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凶狠的左右卫横冲直撞,五岁的那年权珮以罪臣之女充入掖庭,她哭喊着看着哥哥被带走,贵妃红落了一地.......
权珮捏了一块咬了一口,味道熟悉又陌生,幼年时在宫中的种种又涌上了心头,她摆了摆手:“以后不必做了。”
晓蓉不知道自己做的好还是不好,却不敢开口问,忙应了一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霞染红了半边天血一般的鲜艳,抄家那日,祖母、母亲、伯母、堂姐都上吊自缢,艳冠长安的南宫家女眷们香消玉损,从此只在长安的美艳的传说中出现。权珮从睡梦中惊醒,羊角宫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晓月坐在椅子上做着针线,见她醒了,忙朝外头道:“将汤络绣丸端上来。”
孩子在权珮的肚子里动了动,权珮的眼才渐渐清明了起来,缓缓摸上肚子:“没有什么动静吧?”
晓月道:“暂时没听的有什么。”
丫头端了清水侍候权珮净了面手,喝了一碗汤络绣丸,权珮觉得不那么冰凉了,靠在床上半响才开口:“你家中还有兄弟姊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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