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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的宝贝、他的妹妹,他的爱人已经忍受了太多痛苦。从他咽下药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即使伦理和道德在灼烧他,他也不该再让她委屈和不安。
他是她的哥哥,她的男人,她的爱人,既然他现在还活着那就该爱她。
他该是她的巴比妥,去安抚这颗遗失的心脏,他们睽违已久的心跳终于重新相连。
不管徐谨礼的回应是不是他的迁就,水苓的泪早已决堤。她终于重新得到了他,哪怕通过这种畸形的方式,她也要把他们的灵魂缝合到一起,这样她才能平静。
哥哥的手在摸她,和以前一样温柔,他在揉她胸口的软肉,在抚摸她的腰际,在捏她的臀肉。腰早就软了,心也早就化了,她在哥哥面前就是一汪泉或者一滩水。
他舔她的心口,含住她胸前的那一点,不断刺激它戏弄它,她不得不娇喘连连叫他哥哥,去摸他的脸和他的发。水苓微微抵着被子抬起一点头,这样能看见他的脸,她的哥哥埋在她的胸口,在吃她的乳尖。
她摸着他的鬓发,私想他吞咽的是她的灵魂,好像躲进他的身体里才安全。
“哥哥……我好喜欢你……我爱你………”她如是说。
徐谨礼每动一下心脏都会牵扯到发疼,但听见这句话,他仍旧要起身过去和她接吻,他要回答:“宝贝…我也是……哥哥爱你……”
水苓和他吻着,呼吸太过接近,他们将彼此嗅入心尖。
哥哥从不着急,以前是,现在也是,即使她已经被他摸得水流不止,小穴翕张。他对她像掬在手心里的蒲公英,每次都格外怕她飞走那样,小心地用手碰她,力道轻得犹如山泉淌过她的身体。
六岁以后,哥哥就没有再亲过他,但是现在哥哥几乎吻遍她的全身,只舔在最容易让她叫床的地方。
温热、柔软、绵痒,他的轻咬和舌尖落在大腿内侧,那里很敏感,她每次都会忍不住轻颤去拢腿夹哥哥的头。
而她的哥哥,她的爱人在打开她的双腿,他琥珀色的眼睛在看那里,修长有力的手指会钻进去引得她皮肤过电般酥麻。水苓的心在狂跳,好像他摸的不是她的皮肉,也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心房。
“……嗯……哥哥…啊…嗯……”她叫他,格外妩媚的,她要他心动。
无论是婊子或者荡妇,她以后或许都不会反驳,她确实将哥哥勾引上了她的床,她求他肏她,她要他爱她。
徐谨礼被她叫的硬得发疼,可是手指才容下两根,不行,妹妹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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