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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终究不是他的性格。
厉扶青撑着从躺椅上起来,疼得半边身子麻木了的他一时迈不动脚,站了一会才朝外走去。
以雌虫的恢复力来看,那诺恩行动上应无碍了,他打算去医院看看,毕竟是他把他变成了雌奴,这个责任得负起来。
从房间里出来,厉扶青就看到了楼下客厅的场景,他脚步微不可察的一顿。
楼下厄涅斯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扭头看了一眼他,然后目光落在眼前跪着的雌虫身上:“小阿提卡斯长大了,都知道找雌奴了。”
“兄长,我不小了。”厉扶青的脚步停在跪着的诺恩,目光落在他脖子上渗血的布条上划过:“他怎么在这?”
“我让虫把他带来的。”厄涅斯起身走到他身旁:“既然是你的雌奴当然得带回来。”
“兄长怎么知道他是我的雌奴?”厉扶青的目光落在厄涅斯身上。
莫不是他露馅了,兄长怀疑他不是他弟弟,所以监视他?
厄涅斯笑得痞里痞气的:“当然是因为小阿提卡斯前两天把手臂摔断了,作为哥哥当然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所以不得不对小阿提卡斯多注意了些。”
厉扶青愣了下,兄长担心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不知怎的有点愉悦,看向厄涅斯的眼神便带上了些许郑重和认真:“兄长睡不着可以来找我,我会一些按摩穴位的手法,按了后会睡得快一点。”
身为剑修的厉扶青自然精通人体穴位,雄虫身上的穴位虽与人体有些许不同,但大多还是相同的。
他知道一个穴位只需稍用点力按下去,人就能熟睡一整天。
闻言,跪在地上的诺恩眼睫动了动。
一个雄虫,怎么会懂按摩的手法?
除非他以前不得已学过。
厄涅斯眼里的笑意淡去:“有虫让你给他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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